2019年11月17日 星期日

is there anybody here who feels this low?

氣溫開始降低的那天,朝圖書館走去的路上,牛仔喇叭褲管互相擦過和鞋底踏著落葉的聲響,同一首歌的小提琴撥弦與鋼琴聲就這樣又冒了出來。



當踮起腳尖觸著同樣的暗紅色地毯時,他的白皮鞋滑過我眼前,「夢娜去哪裡了?」「她已經離開不再回來了。」一股熱流從耳機傳到撫著書背的指尖,必須要非常、非常努力保持清醒,克制自己不要在陰暗無人的書架之間伸長雙臂、踩著零碎的舞步旋轉起來。

如果這裡不能跳舞,那讓我閉上眼在他白雪之下的佈道場轉圈圈,就好。

I can't remember
Ever feeling this bad and good
Under fifteen feet of pure white snow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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